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 全新的一天已经拉开帷幕,可是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毫无知觉。
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 他神秘地笑着摇摇头:“简安,真的不像。就算是我这种泡妞高手骗女孩子,也未必能照顾得这么周到。”
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 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
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 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…… 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 唐玉兰见两人手牵手下来,笑得十分欣慰:“车子在外面等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
苏简安像是听到了天外来客的消息,眨巴眨巴眼睛,眸子里似乎闪烁着惊喜:“那些绯闻是她绑着你炒作?你真的不喜欢她吗?” 洛小夕腹诽:变|态!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 苏简安和陆薄言肯定发生了什么!她太了解苏简安了。
“电影的男主角?”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想都别想。” 苏亦承不知道洛小夕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,只好举手投降,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,苏简安听完也是一阵后怕,但小夕没事就好,那么问题就来了
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 洛小夕愣愣地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啊。不过,是你就好办了。”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 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她温软的身躯和他紧密贴合,体香在那一刹那窜入陆薄言的鼻息。 这回苏简安清醒了,被吓醒的。
“我只是在接近陆薄言。”苏媛媛又说,“这个男人,整个A市的名媛都想要。你以为你跟他结婚了,他就是你的了吗?天真!这种男人,一辈子可以有无数个女人,谁从他哪里得到了物质和宠爱,他就可以是谁的。” 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,整个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 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
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 一直到出了电梯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陆薄言迈着长腿走在前面,苏简安起先小跑着跟在他身后,但跑着跑着她的脾气也上来了,任性的维持自己的脚步频率,两个人很快就拉了很长的一段距离。
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 苏简安:“所以,你让我看这篇报道,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
瞬间,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几个人,一个两个安静了下来。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她们的猜测都是对的,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误导所有人,知情的媒体也在她的授意下不透露任何风声。 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!他不是很忙吗?!